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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做经理到做传教士: 一位非洲神父的圣召故事

發佈日期:2021/04/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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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一九七六年生于乌干达西部 。后来我在乌干达首都坎帕拉入读一间大学的工商学院。三年之后,靠着我的努力,我获取了销售及市场管理的文凭。不久之后,我成为了一间制药公司的经理。在短时间之内,我专注找到一条会为我提供许多机会的道路。但这与我要告诉给您,我的传教圣召故事,有甚么关系呢?请容许我将我的人生倒带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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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要成为一位神父的想法,并没有完全离我而去。在小学时,我曾写过信给小修院,希望他们会接纳我的申请。收到的回复是正面的,但不久之后,我因为没有足够的学费,所以必须离开学校。几年后,我申请加入大修院。再一次,响应是正面的。但后来,我收到政府的资助,被录取入读那所享负盛名的学校。我的本堂神父告诉我:“去攻读大学,并拿取学位:如果您真的有圣召,它是不会消逝的。事实上,在您学成后,您会发现她会变得更加成熟和清晰的。”

 

     当我还在大学的工商学院时,我认识了金邦尼的传教士。为天主服务的渴望仍然在我内呈现。经常和一位金邦尼传教士会面,结果作了一个微调,以丰富那渴望,今天,我会将之定义为传教使命。

 

     我满腔热诚地接受他的邀请,于他的堂区,任教慕道班。几星期之后,我告诉他,我想多做一些义工服务。他对此期待。他将我介绍给他的一些会友,除了教理讲授外,我最后还照顾堂区团体的患病者。经过一段时间的深入祈祷,我离开了我引以为傲的工作岗位,并加入了金邦尼的望会保守期。经过了培育期后,于二零一一年,我最终成为一位神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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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我被派遣到乌干达东北部的地方服务。我和那些居住于那干旱不毛之地的卡利莫琼游牧民族,一起渡过了令人兴奋的六年光阴。数十年来,那地区被暴力冲突、极度贫困,和粮食供应不稳定所攻击。估计大约有百份之八十的人口,其实仍然生活在一个极具挑战性的环境--赤贫之中。但挑战使我兴奋,并迫使我要表现出最佳的自己。

 

     二零一七年,我被委任为修会于首都城市的会省财务主管。虽然我拒绝将自己困在办公室里,被户口和财务报告所活埋,但我仍然听命。长上对我很好,也给我在邻近的堂区,当上助理本堂神父的工作。

 

     有一天,当回去东北部那服务了许多年的堂区,庆祝圣堂金庆时,主礼神父的讲道,就像一把双刃的利剑,刺透了我的心灵。他说: “为您们的堂区庆祝‘金’庆,是令人愉快的,而您们全都应感到自豪。可是,在这光辉的日子,我觉得,对于一个我每一天在首都会遇到的问题,需要引起您们的关注 。有数以百计在这地比‘黄金’更宝贵的的儿童,移居到首都,尝试沿着首都如‘黄金’一样亮亮晶晶的街道,使生活能做到收支平衡,在那里寻求他们将永找不到的黄金机会…如果您们想您们的‘金’庆,能有着真正的意义,不要忽视这挑战。” 那天我对自己发誓,我会为此努力协助这些弟兄姐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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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第二天,我向主教表达了我想发起一些行动的渴望,主要为那些在首都街道闲逛漫游的卡利莫琼儿童。而今天我在这里,有着三份非常有趣的工作:会省财务主管、助理本堂神父,以及数以百计卡利莫琼街童的大哥哥。我无需告诉您我较喜爱那一份工作。当我有些空闲时间时,我会跑到这些街童处,并释放我善于创造的能力。她们当中,有许多是背着婴儿无助的年青妈妈。她们就像无牧的羊群。她们中有些人几天都没有食物。她们是非常易受到伤害,许多已曾被虐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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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每逢星期日,我会在一所用桉树做横梁,和胶片搭建的临时建筑物,为卡利莫琼团体开弥撒。在同一所建筑物内,我们已开展了识字和饲养课程,为饥饿的儿童提供教育机会和食物。当他们病倒,我会给他们药物,或带他们去到一疗养所。

 

当我为这些最小的兄弟姊妹做一件事时,其他一百件事会在我脑中闪过。我决心要加强我的主动性,为使他们的生活变得没有那么困难。永远以一个固定的思想概念指引我 :“天主给了我那么多。我必须要回馈一些 。”

 

Mubangizi若望鲍思高神父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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